導語
路炎晨看了她許久,接過來,將她右手里的濕巾紙拿走隨手塞進自己上衣口袋,借著廣場上的燈光,端詳她細長白皙的手指,找到中指,慢慢地,套上去。
原著里,路炎晨給歸曉戴上戒指時,她鼻子一酸,感動得差點落淚。可是,戒指是歸曉自己買的,求婚是她主動的。
這讓我不禁為二人的未來感到擔憂。在感情中,任何一方過于主動,都不是好的信號,其中必定深埋著巨大的問題。
歸曉向路炎晨「求婚」
被孟小杉說中了,歸曉果然「犯傻」。路炎晨再一次在內蒙二連浩特,執行了一次危險任務后,兩人有了第一次。她和路炎晨回到北京后,歸曉就發現自己懷孕了。
二人便開始商量結婚事宜。路炎晨簡單地將自己目前的狀況給歸曉講了講。
路炎晨母親是早年生了路炎晨以后,受不了路炎晨父親上手和背叛失婚的。後來娘家安排她帶著路炎晨嫁了個軍官,生了路炎晨妹妹。當年路炎晨之所以要當兵,也是受了繼父的影響。
後來,那軍官生病歿了,路晨母親就帶著一兒一女又嫁回去了,路晨妹妹也改姓了路。
歸曉父親之所以說路家家庭復雜,不是因為路晨爸媽失婚復婚,是因為路炎晨父親不僅背叛,還跟外面的女人有了個兒子,也就是路炎晨的弟弟。也正因為如此,路炎晨上了高中就一直住在修車廠里,從不回家。
路炎晨工作的風險性自然不用說,他不僅是個教官,身為公安支隊大隊長,如果有必要,也會有現場支援。
這些歸曉其實早就明白。她那天去見路炎晨的隊友,在他部隊食堂吃飯,大家在喝9,她卻聽高海說了好多他們平時做的事: 他們的路隊精通英蒙俄,那幾個中隊都是海陸空三棲作戰,又會拆D,繪圖,繪人像……這樣的人,心是忠于祖國的。你愛一個人,就要愛他的一切。
歸曉只能繼續支持路炎晨的事業,她知道路炎晨工作忙,連求婚戒指都是自己提前挑好了,然后跟路炎晨求婚,原著里這樣寫道:
冰涼涼的,一個東西被她吐到他嘴里。路炎晨舌頭一碰就知道是什麼了,離開她,東西吐出來。
歸曉:「驚喜吧?快,快擦干凈,給我戴上,我明天要先回公司晃一圈。別生氣啊,結婚戒指是一對兒的,那個你買,那個要天天戴。這個沒用,就是結婚那天用一次,你買太浪費了。」
路炎晨既感動又愧疚,因為這件事本該是由他來做的。很快,他便買了一對結婚戒指,準備結婚用。可惜計劃被一夕弄亂,路炎晨接到了臨時支援任務,連結婚證都來不及領就要出發,婚禮更是被擱置。
歸曉內心的恐懼
女孩子向男孩子求婚,聽起來多浪漫、多美好。
求婚戒指很貴,以路炎晨的現狀,現在根本買不起。歸曉不想讓路炎晨受委屈,甚至什麼都替他準備好了,讓他能風風光光娶自己,不讓任何人尤其他的父母背后指摘他。
看似一切都很完美,但實際上歸曉對這段感情和即將到來的婚姻,極度沒有安全感。他太害怕失去路炎晨了,所以即便知道將來的某些后果她無法承受,也義無反顧要和路炎晨結婚。
張小嫻曾說:「我們放下尊嚴,放下固執,放下個性,都只是因為放不下一個人。」
路炎晨只要一執行任務,就是高度機密,歸曉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,更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;因為執行任務,路炎晨差點錯過了和歸曉約定的領證時間;婚后的歸曉也只能一個人默默去做產檢;歸曉本來已經待產,卻因為得知路炎晨受傷,冒著即將生產的巨大危險,跑到救路炎晨的診所探望他導致早生孩子;孩子生下來以后,大多數時間歸曉只能一個人坐月子;孩子將來的教育和陪伴問題,大機率也是由歸曉承擔。
歸曉和路炎晨在一起,不僅要日日擔驚受怕兩地分居,那些歸曉和二人的孩子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,路炎晨大部分都無法參與。
寫在最后
歸曉的結局告訴我們: 女人,在婚姻里千萬不要過于懂事。感情是脆弱的,經得起風雨,卻經不起平凡。
你不需要對他的人生負責,卻應該對自己在這段婚姻中的真實感受負責;早就存在的問題,不會因為曾經經歷過的那些風雨而自然消失;即使已經付出了高昂的沉沒成本,也無需因此強行維系不合適的關系。
婚姻里自私一點的女人,更容易得到幸福。
之所以說幸福婚姻的底色,是女人的自私。是因為女人更愿意把身心放在婚姻里,也對問題更為敏感,但一味的忍耐與爭吵都解決不了問題,而是要勇敢地提出來,把自己所有的體驗都講出來,再去做相應的調整。
歸曉是一個懂得經營婚姻的妻子,但是路炎晨未必是懂得經營婚姻的老公,準確的說,他未必有那個時間和精力去經營。
事業也好,婚姻也罷,都需要有重塑筋骨的勇氣,愛一個人不是簡簡單單付出了什麼就好,也不是只索取就能維系的。以長久在一起為目標,有共同進退的勇氣,做好隨時犧牲的準備,為得到更多愛的權利,身在一起,心在一起,才是真正幸福婚姻的真諦。